芙幼眼眶里含着热泪,害怕惊悚,在此时不知所措。
白鹤铁面,无情的收回长刃,冷脸站在一旁,没有任何情绪的道来。
“对督主不敬者,杀!”
容晋连眼皮都未曾抬起,懒洋洋的靠在轿撵上,单手微微撑着额间。
“白鹤。”
他轻轻唤了一声,眼前的侍卫。
白鹤立马退身到一旁。
容晋面上带着几分薄笑。
“怎能在公主面前如此不知礼数。
慎刑司门前怎能如此污秽,好好处理掉。”
“是!”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芙幼吓的满头大汗。
眼瞧着跟前的人在眼前走过。
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几分。
他便那样高高在上,俯身注视着一切,仿佛尔等皆是蝼蚁。
鼓着勇气。
芙幼还是在眼前人离开之时,及时的将他喊住。
“九千岁大人!”
轿子缓缓的停下。
“公主可还有何吩咐?”
“你带人烧本宫长乐殿,如今把本宫殿内之人全数关押进了慎刑司,这天底下还没有这样的道理。”
“道理?”
他眉头微挑,似乎是冷笑了一声。
“本座便是道理,长公主带人挑拨陛下,试图让陛下越宫逃跑。
此乃死罪。
公主,若有下次。
本作取的可不仅仅是你丫鬟的头颅了。”
他只是清清淡淡的斜昵了一眼。
那狭长的丹凤眼,透着警告的杀意与死亡。
芙幼被人搀扶着。
才避免没摔出去。
终究是不甘心。
她便豁出一切的怒吼。
“容晋,别以为我不清楚,本宫殿中那些人的命算得了什么。
你关押御史大夫之子玉长卿,便是因为纪小小心悦于他。
我不妨告诉你,这办法虽说是他出的,可也是陛下求着喊着让他带她出去。
对于她而言,她宁可与玉长卿长相厮守,也不愿意留在宫中与你相伴,当这所谓的皇帝。”
哐!
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