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邓布利多手捧鲜花一步步走到棺椁面前,声音洪亮沉重,“波比是我们敬爱的教授、朋友,她去了另一个我们看不到的世界生活。”
邓布利多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将鲜花放于庞弗雷夫人身侧,“我感到荣幸,能够遇到如此优秀且尽职的医生。我为你的离去感到惋惜,但我会忠心为你未知的冒险而感到开心。我感动失落与悲伤,因为我还无法亲自去那边陪伴你。”
巨大的钟声此时响起,伴着人鱼的歌声响彻霍格沃兹。邓布利多退下身,让更多的人与庞弗雷夫人告别。他抬头看向东南方,目光看向很远很远,却再也看不见他。
英国的东南方,是德国。
也是,我的爱人。
一朵白色水仙随风飘落在邓布利多肩头,他抬眼望去一时失了神。
水仙花遍布漫天,散发着纯净的白,令此刻步入夏季的霍格沃兹犹如白雪世界。微风轻拂,花瓣纷纷飘洒,从中依稀可以看到几只夜祺的身影。众人看着这样美丽的景观却哭得更大声了,邓布利多握紧了藏于巫师袍中的银色蛇形耳环。
一朵水仙飘落在斯内普脚旁,被他狠狠踩入泥土,他看向禁林的方向,眼神凶狠锋利,“这个时候你还有脸出现!”
距离霍格沃兹禁林范围一公里的深处,满身树叶泥土的赛勒斯站在一棵巨大高耸的树冠之上,她眺望着远处的城堡,可什么都看不见。卢修斯坐在树枝上一动不动,他抬眼想说些什么,想想自己身处距离地面三十多米的树冠还是闭了嘴。
可赛勒斯依旧静静注视着远方,尽管什么都看不见。
“生命到底是怎么样的,又如何可贵?我会因庞弗雷夫人的去世悔恨与悲痛。为什么不会在杀人时感受到这些?”
当意识到她真正的离开了,世界被黑暗包裹,我在坠落。
卢修斯摇摇头,起身扶着树干给赛勒斯递过一个手帕,“我也不清楚,或许只有死神知道。我至今还记得目睹自己母亲过世时的情景。我记得在我抚摸她手部的皮肤时,手部的温热一点点被冰冷尸体剥离。她的瞳孔不再明亮,好像被迷雾遮盖了一层,怎么都看不清。因为那是我最初接触死亡,她的死剐开了我的皮肤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