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意。”赛勒斯平淡的开口,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可怜,她本就对这个世界毫无期待可言。“我虽无法与所谓的世间美好产生共鸣,但我也不会产生怨恨。”赛勒斯随手翻着一本桌上的书籍,一副在与两人交谈日常的样子。她也不怕邓布利多突然反水将她送入阿兹卡班,没有任何证据,记忆也有可篡改的可能。邓布利多坐回赛勒斯对面:“赛勒斯,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做你的监护人。”赛勒斯抬起头看邓布利多一脸认真,“谢谢您的好意,果然年纪大的人就容易被感动。觉得我可怜就想给我一些微不足道的弥补吗?还能光明正大的看住我。这样虚伪的善意,可以让您获得多少成就感呢?”她顿了顿:“我本就身处黑暗,请不要为了那一点成就感而试图拯救我。有些人,有些事,就算是最伟大的巫师也无法改变。我想您这样的百岁老人应该不会不理解。”
赛勒斯“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书合上“在记忆中那管扎入我脖子的血液,您能看出是什么吗?我有石化的能力很可能就是因为这管血液。”迅速的转移话题,邓布利多看向斯内普,见斯内普也微微摇头“很抱歉,我也无法看出这是来自哪个魔法生物的血液。”赛勒斯根据先前在虚无中看到的记忆大概猜测应该是蛇怪的血液,但邓布利多竟然不知道蛇怪的存在,还是在向她隐瞒。蛇怪的血液为何会在一个马戏团团长手上,他肯定不知道这是蛇怪的血液,不然也不会这么随便的给她注射。对于还生活在斯莱特林密室的蛇怪,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还有些时间。现在赛勒斯所需要做的,是弄清那股隐隐召唤她的是什么,为什么召唤她的方向是来自霍格沃滋之外的地方。这也是她为什么要申请停学。如果要还先生的救命之恩,还有让特拉法家族付出代价,赛勒斯需要更多的力量。
“当时angus复活的事您怎么看,那时我都成功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