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推上了擂台,一开始只是普通的野兽,我也只是不停躲避。这样的画面明显不受观众喜爱,之后他就以angus为要胁让我主动攻击。“来这里的人可不是为了看你在台上跳舞,给他们鲜血的刺激知道吗!?不管是你的血,还是那些畜生的血!”有时是我单方面的残杀无抵抗的动物,有时是我差点命丧豺狼口下。为了高额的赌注金,他同样不会叫我死,每次对战的动物都会是我的极限。渐渐我也习惯了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尖叫声中用匕首刺穿野兽的咽喉,鲜血沸腾,在死亡与生机之间徘徊的快感。我那时终于体会到了一点活着的感觉。我的赔率越来越高,面对的魔法生物越来越危险,每次开始时我已经无法确定自己能否从擂台上走下。
大量的血液流失让我身体冰冷,手中的匕首已经拿不稳了。对面同样浑身伤口的虎狮向我冲来,这样的日子,好像也挺没意思的。匕首落地,我张开双臂等待永远的黑暗来袭。angus吃痛的叫声在此起彼伏的观众叫喊声那么的刺耳,面露凶色的男人将小刀捅入angus的腹部,对着我张开提醒:你死,它死!
尖牙刺入手臂的痛觉传来,我还不能死!周身的空气微弱扭曲,那股熟悉的眼部灼烧感袭来。虎狮的动作明显僵持,抓起匕首插入它的右眼,力道之深直接伸入大脑。巨大的兽身落地,随之而起的是四面激动的呐喊。但我那时除了耳鸣什么都听不到,走入后台,映入眼帘的是倒在血泊中的瘦弱身影……那晚我又经历了一次魔力暴动,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