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摸着冰冷的玻璃棺椁,就像先前抚摸angus一样。土壤渐渐覆盖了整个棺椁,赛勒斯庆幸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在angus的墓前立了一块石碑,上面雕刻着:
angus
my guardian angel
“对不起angus,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赛勒斯跪在石碑前呢喃着,轻抚石碑,在石碑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痕。等她再站起身时表情已经回归平静,“那么斯内普教授,能把我带去校长办公……诶?!”赛勒斯飘着被带回了校医室,又被强制按回床上的赛勒斯也有些无奈。她强撑着快要晕厥的身体,“邓布利多校长?”赛勒斯试探道,“邓布利多……耍糊涂的百岁老人……喜欢偷……”
一颗糖果跳进她的嘴里,阻止赛勒斯暴露他的本性,“在我恢复基础的感知能力之后我会满足您的好奇心的,在此之前希望能给我足够安静的疗伤环境。我可不想第二天起床,一堆纯血老头老太太指着鼻子骂我。来自学生这么简单的乞求,最伟大的巫师肯定可以做到吧。不要随便探查我的身体,要是我醒来发现异常,那些人就不只是喝瓶缓和剂就可以痊愈的了。”说完赛勒斯就一头倒在床上昏睡过去,她真的太虚弱了。
与其说是在校医室治疗,不如说是被囚禁在了那里。每天喝着各种魔药,渐渐从无味的魔药中竟能尝出些许味道。看来是庞弗雷夫人的功劳。期间双胞胎想来看望赛勒斯,但被庞弗雷夫人拦下。赛勒斯也偷偷拜托她不要叫任何人来探望,她需要好好思考之后的事情。邓布利多也信守承诺,期间没有记者或者学生家长的打扰。她足足在校医室里躺了半个月才差不多可以下床走路。
夜里赛勒斯在庞弗雷夫人去休息后偷偷溜出了校医室,“看来肖恩小姐已经完全康复,这就迫不及待的想夜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