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邓布利多摘下被熏黑的半月眼镜,“至少他没在求婚时用蛇怪牙齿当戒指哦等等,他用了。”
“用海尔波的牙求婚?”萨拉查的额角暴起青筋,“女儿,现在离婚还来得及,我棺材里藏着能毒哑他的魔药。”
混乱中,塞勒斯拽过斯内普的领带,“西弗勒斯,解释下今年你送给父亲们的‘圣诞惊喜’。”
斯内普从容展开张羊皮纸,“韦斯莱笑话店订单第144号:会自动播放《格林德沃越狱失败集锦》的窥镜、会变成摄魂怪吸走快乐记忆的羊毛袜、以及”他魔杖轻点,邓布利多的羊毛袜突然开始朗诵格林德沃的情书。
“你这卑鄙的、该死的”格林德沃的诅咒被塞进嘴的蛋白派堵住,家养小精灵库尔十分有先见之明的在厨房给所有甜点施了锁舌封喉。
当午夜钟声再次敲响,鼻青脸肿的西里斯挂在打人柳上唱铃儿响叮当,三位老父亲被自己送的恶咒礼物反噬捆成圣诞蝴蝶结。斯内普揽着塞勒斯走向天文台,身后跟着一串偷看的画像。
“今年的圣诞愿望?”塞勒斯戳了戳丈夫袖子里藏着的47种解毒剂。
“希望某人的父亲们下次改用澳洲蛋白眼火龙毒。”斯内普将妻子发间的槲寄生变成玫瑰,“毕竟那瓶解药材料涨价了。”
皮皮鬼的狂笑从塔楼传来,他正给三位捆成粽子的老父亲画格兰芬多狮子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