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冲干涉孟远方说:“远方,怎能这样和殳大人说话?”
荆通也装着生气的样子哼了一声。
“殳大人,对不起。末将大胆了!”孟远方呵呵一笑说:“不过,末将想不通的是,大家都说大人是到屋外屙尿,怎么会跟他几个一起过河去抓人了呢?”
“娘的,老子认为他三个东西扯着晃子干些见不得人的事,便尾随长脸皮,想去看个究竟。我去听说能活捉谷王府的王爷,这可是件大好事!那样的话,我们不但能轻松拿到他家的银子,还能轻松过河!”荆通说到这里,装着不好意思的样子说:“也怪老夫立功心切,没有回来叫人!”
“大人,不能怨你!一是那船太小了,船上只能装两人。我和长脸皮是在水里推着船走的。二是时间太急,根本不能再耽搁时候!”胡月刀向大家解释着说:“我们刚等在街口,不知突然从哪里钻出了一群人,把我们给围住了!”
荆通又骂了起来说:“娘的,都怪他狗日汤圆儿沉不住气!娘的,要不是公孙老道的两个徒弟,老子多半回不来了!”
何边柳对荆通说:“我们师父硬有先见之明,好像知道殳大人要犯险一样,叫我们几师兄弟早早潜伏进了王府里。不想果然起了大作用。大人,你可得在大王面前为我们师父说说好话,可不能冤枉了他!”
“原来如此!我们还认为大人你真能隐身,平白无故地在大家的眼皮下消失了!”谷冲埋怨着说:“只是害得我们觉也没睡好,活也没干完,还提心吊胆地过到现在!大人,我们现在该咋办?”
“咋办?你忘了昨晚说的话?强攻过河,拿下谷王府,这是大王的死命令!老子一定要打下谷王府,不然,老子咽不下这口恶气!”荆通怒气冲天地说:“传令下去,按原计划不变,马上强攻过河,拿下谷王府,到谷王府去抢了他们的酒宴,到王府去吃午饭!”
谷冲迟疑着说:“大人,不好吧?”
荆通把桌子一拍,大声喝道:“大胆,难道你敢抗命么!”
“王猛不敢!”谷冲连忙低头说:“大人,总不能让将士们饿着肚子打吧?饭也快造好了,等大家吃饱了肚子好再说强攻的话,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