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牌局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他很有可能会破产的。
“解释,公司的首席,给我解释!”
另一边,叶正一无法理解,有些狂躁起来。
上一局对方说着什么御无双能够看清一副牌能和出的最大值,结果这副牌明明只有更大的牌型。
且不说单吊一索的役满清老头,这副牌只要能和出来足以让山扇会和南部牧场的两家统统破产。
就算是听别的牌,比如说单吊字牌,也还有混老头。
为什么要选择单吊五索!
“很简单。”
南彦不紧不慢地作出解释:“叶兄肯定是了解你这位合作伙伴的性格的,别看他是邪道人士,干的也是肮脏透顶的买卖。
但这个人本身是怯懦的人,一遇到麻烦就会想着把别人顶上去,然后自己好好享受的类型。
我估计刚刚放铳的那一刻,他就在想输掉的这笔钱能够进多少好货,这笔钱用来逍遥自在能有多快活,他内心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而这样的一个人,一想啊,遇到我手上的这副大牌,他首先会想什么?
不是想着和牌,甚至没有半点跟我对攻的想法,而是想着只要打安牌就好了,哪怕最后我自摸成功,他想的大概率也是自己不是庄家,伤害是和山扇会共同平摊,这样就不会伤及根本。
对于这种临阵脱逃的人,其想法很好揣摩,所以单吊一张看起来最安全的牌,他自己就会上钩。”
“……”
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南部,叶正一内心隐约认同南彦的这些猜测,毕竟他跟南部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对方怀揣二心实属正常。
“至于你问问什么我觉得这副牌和不出更高目,答案在和马叔的手上。”
南彦说着,和马也是微微一笑,将手牌推倒。
入眼的景象,令南部和叶正一统统错愕。
他们之所以无法确定南彦的清老头是否能完成,就是无法确定一索的位置,然而所有的一索统统都在和马的手牌里。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此前对于清老头的防备,不过是自己吓自己!
“小手返!”
叶正一不由冷冷地觑了一眼南部狩罗,按理说南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