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草深深,照进来的光线明亮,韦尔斯说,“应该不早了。”
加西亚起床,去地面上摸索衣服,有些害羞紧张的穿上,“咦!我的兔子呢?我的兔子不见了!”
“什么兔子?”韦尔斯从裤包里掏出两只小白兔,“是这两个玩偶吗?”
“你怎么乱拿东西?坏虫。”
韦尔斯莫名在这声音里听出撒娇的意味,他只是拿起两只兔子细看,“你让萨勒月钩织的,自己不会吗?”
“我又不是细心的亚雌,我们可是军雌,打拳还行,这种细致活,还是他们亚雌学得好,我在这方面一窍不通,那么,只能拜托他了。”
韦尔斯解开缠绕两只兔子的挂绳,“你怎么不监督一下他?你看,这两颗大白牙,把我钩织得那么邪恶。”
加西亚已经穿好衣服,走近一看,拿过两只兔子,果然如此!两只兔子乍看一样可爱,仔细一看绿色眼睛那只大白牙已经接近下颚,笑得奸险邪恶,另一只则是正常可爱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一块胡萝卜,看起来单纯无害。绿色那只手中虽然也有胡萝卜,但是眼光分明不在萝卜上,有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直觉,贪得无厌、奸险邪恶的坏兔子。
“他怎么这样?我都没有仔细看,黑心虫,居然把你弄得那么坏!”
韦尔斯莞尔而笑。才和萨勒月做多久的朋友啊?居然就被拿住了精髓。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我要拿回去,让他改正过来。”
韦尔斯大度的把兔子拿过去,“没关系,这样就很好。”
他把绿色那只系在腰间,神情温柔,“你一只,我一只,真像是一对恩爱的伴侣。”
加西亚见状,把另一只也系在腰间,“回头我让他把我那条疤加上去,这样另一只兔子就很凶了。一个凶恶,一个奸险,这不更像一对吗?”
韦尔斯听到这里,唇角都笑弯了,加西亚从后面抱住他,忽然正色起来,“你是不是讨厌我这条疤,我这样看着很凶,让你害怕了?”
手顺着腰部扣住,韦尔斯安抚,“你本来就很凶,为什么要用看着这个词语?”
加西亚感到委屈,“你怎么这样,就不能说点好话哄我高兴吗?我对你那么好。”
“我不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