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说,“所以美色也会影响观点是不是?你看你雌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以后不要学你雌父,一点坚持都没有。”
艾伦气愤,“不许说我雌父。”
“那你雌父有没有说过,听到有虫说他们坏话应该怎么办?”
“有啊,雄父说,打过去。”
“那你怎么不打我。”
“雄父还说,出门在外,识时务者为俊杰。更何况,我们还是朋友。”艾伦说。
萨勒月有些不能忍,“哦,亲爱的朋友,你还年轻,现在改还来得及,你雄父教的东西很有效果,以后听他的。真的,至少不会难过,还能快乐。”
艾伦嘴角一抽。
萨勒月忽然问,“你今年多少岁?”
“二十七,再过两个月,二十八岁。”
萨勒月坐下,“你知道吗?我比韦尔斯大不了几个月,你是这里年纪最大的,可是……”
省略是最好的说法。
“年纪不能证明什么东西,你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已经在我身上印证了。”
萨勒月没想到,艾伦居然还有如此伶牙俐齿的时候,他平常不会都收着吧?
“不好,有虫靠近!”
艾伦立刻警惕起来,萨勒月定睛一看,居然是昨天那只雌虫,一瞥眼,艾伦很快回到屋子里去。
“你还来这里做什么?”萨勒月看着他逐渐走近,身上却没有伤口。
怎么回事?加西亚没斗过他?或者说,加西亚不管,还是说,加西亚也不在,那么,现在,该靠谁来保护呢?艹,到头来,还是得靠自己!
“你昨天忘记给我讲派系地盘划分了,还有,我的衣服洗好了吗?”
肯定被大风刮走了。
萨勒月说谎已成习惯,回头看了一眼晾衣杆,喃喃自语,“昨晚明明洗了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估计是被大风刮走了。”这只雌虫直接在他面前坐下,也不用凳子,直接就坐在沙土上,“没事,有得穿就行。”
萨勒月见状,也这样坐在他对面,“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
“还行,屋子果然是空的。里面床也收拾的舒适,还可以,不过放台钢琴是什么意思?荒星还有虫弹钢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