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绰突然起身道:“不可!”然后抢过孙延召手中酒,一饮而尽。
耶律贤见酒被萧绰喝掉,笑道:“燕燕,为何不可啊?”
萧绰说道:“就是不可以,要说为何不可。程杰他出自齐州名门,如今尚未娶妻,如何能纳下一舞姬在房中?这舞姬生的如此勾人样貌,程杰这年纪必然忍受不住导致宣淫无度。坏了身子不说,不合礼数才是根,万一与这舞姬有了一儿半女生出个庶长子,让未过门的娘子知晓,当如何看他?”
萧绰的一番言论,听得众人都微微点头,能想的如此长远,也让人看到了日后执掌中馈的贤妻影子。
可那舞姬莱斯卡闻言却泪眼盈眶,轻轻啜泣着,泪珠顺着瓷白的脸颊滚落,口中说着:“我真不知会这样,都是妹妹我的错,我不知姐姐是这个脾气。哥哥,你别跟姐姐生气,你让让姐姐,姐姐是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我不过一贱婢,只想着侍奉哥哥日常起居,不敢奢望得到哥哥的垂怜,更不敢想生下一儿半女与姐姐比肩。”
莱斯卡梨花带雨的模样,加上这般述说,在场众人无不心生怜爱之心。也觉得萧绰多少有些小题大做了。
耶律贤笑道:“没燕燕说的这般严重吧?男人三妻四妾有何不可?”边说边有意无意的向旁打了个眼色。
很快有人呼应道,“是啊,像武魁首这等栋梁之才,把莱斯卡纳在房中也并无不妥吧,至于什么嫡庶之分都是乱弹琴。若是以后因莱斯卡而后宅不宁,打发了出去便是。”
可这时,耶律玄对耶律贤说道:“明扆堂侄,此举恐怕却有不妥当的地方啊。到时庆老爷子怕是会怪罪咱们契丹人不懂汉人的礼数。日后他庆家的采买恐要落在他处了。”
耶律玄今日与那冒牌的庆氏二房相谈甚欢,甚至看在孙延召的面子上,让他先把牛羊马匹运回齐州后再结银钱。
耶律玄的辈分高,父辈、兄长又为大辽捐过躯。耶律贤虽气耶律玄替那庆杰出头,可也不敢当面硬怼回去。
耶律贤接着说道:“堂叔,燕燕,咱们说来说去,此事恐怕还要看庆兄的意思,只要庆兄真愿意接纳莱斯卡,无论如何,本王都愿做这顺水人情。本王与庆兄是同龄人,深知对于男女之事多少有些抹不开脸面。庆兄,你如愿意,只需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