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郯也是心思活络的,瞬间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突然泪如泉涌,双目通红:“我的好侄儿啊,多日不见,你这清减许多啊,叔开始都没认出来,这要让老爷子知道,非得心疼不可!”
孙延召尬笑一声,心说这老骗子真真演技出色,这要生在现代,必是奥斯卡影帝候选人。想必也是艺高人胆大,难怪敢孤身一人骗到辽国的权贵头上。
“二叔啊,您老这大冷天的怎跑来这了,婶子知道吗?太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为了咱们庆家办事,你叔我还年轻,还能走的动道,要为咱们庆家做做贡献啊!”
“好堂叔,我观堂叔总哆嗦,想必是穿少了,侄儿这有一颗驱寒的药,你先吃上。”孙延召从小瓷瓶中取出一粒药丸,这是之前华菱受伤时在药铺子买的补气的。
众目睽睽之下,这庆郯看了看药丸,心虚不已,多少有些不敢下口,可见对方灼灼的目光,如不下口,恐性命不保,只好接过咬咬牙放在口中,仰脖吞下。如此还要道谢:“谢侄儿的药。”
可这一出叔慈侄孝,两人的戏可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