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旗让老乡叫走吃散伙饭去了,诊所里再没其他同事。
边沐正准备换衣服走人呢,陆易思意外地打门外走了进来,一手一只大礼盒,嚯!傲气十足的陆大公子居然也学着送节礼了。
“家父的一点小意思,多亏你及时提点,方七书那边让我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前段时间那几份有争议的合同全都微调过了,你可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不成敬意,就是意思一下,哪天得空,我再陪你登门拜访一下伯父伯母。”说着话,陆易思将手中的礼盒就手搁在桌上。
听到这儿,边沐感觉多少有些突兀,自己啥时候跟陆家走这么近了?!退一步,自己跟陆易思甚至连好友都算不上,何谈上家里拜望长辈呢?!
有点奇怪!
“都这么熟了,你咋还这么客气呢!再说了,上回那位马院长岳父那台手术我还没来得及表示一下呢!”边沐连忙客气了一下。
“区区小事!不值一提,对了,听齐悦薇说……你好像没有特意拜望一下聂老那一辈老前辈的意思?直接就开馆了?连剪彩仪式都取消了?!”自行落座,陆易思笑着问道。
“唉!兄弟实在是背景太过单薄,不想招事,而且……长年从事中医这一行,我们的思维方式跟你们没法比,客观地讲,比较守旧,或者说,比较保守,有点放不开那种,表面看吧,好像我有些不大懂礼数,其实,聂老他们那些当事人反倒不大介意,过段时间大家可能慢慢也就适应了,对了,跟你打听个事儿,眼下要是出点医疗事故什么的,最终裁定权大体落在哪儿?”
听到这儿,陆易思脸上不由有些变颜变色,一时间也看不出到底是哪种趋向。
“怎么?!惹麻烦了?大不大?”一脸平静,陆易思不动声色地问了问。
“不是我,是我一前同事,关系一直处得不错,站在专业角度,那也是介于临界状态的责任认定,我们这一行跟你们西医还是有点不大一样的,有些地带真要较起真来难免有些模模糊糊,眼下正式结论还没正式批复,我只是先往最坏处考虑考虑。”说着话,边沐将穆莳叶招惹的那件麻烦事简单介绍了一下。
“咳!我还以为医馆那边出了什么岔子呢!对了,话都说到这儿了,顺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