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是三天过去,这天早上,王言拆开了绷带查看着烦啦的伤势恢复情况。
“怎么样?”烦啦很疼,也很忐忑。
王言说道:“问题不是太大,但还是得看之后的情况。不是说过了三天就完全无忧,该注意还是要注意。”
“那我就放心了。”烦啦呲着牙,“我感觉这一次我真能好。”
“总不至于更坏。”
王言将绷带扔到一边,“等晚上再缠吧,白天出去晒晒太阳,见见风。晚上我给你再抹点儿调配的药水。恢复好的话,再有个三五天就能拆线了。”
“好嘞。”烦啦笑的很开心。
早上这边境小镇还很寒凉,屋里烧火煮粥,炮灰们也不愿出去,都在屋里聚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扯淡。
这时候,兽医掐着旱烟杆走了进来。
“有个事情跟大家说道说道啊。”兽医环视屋内的炮灰们,说出了让人心头一紧的话,“咱们就要被整编了,就在最近。”
这话出来,屋内的空气都为之静了一瞬,那一刹那,只有灶台内的劈柴在噼啪作响。
“扯卵蛋。”不辣表示了些许抗拒。
“那是你干的事情,我说的是真的。我毕竟是咱这地方上,唯一的医生!”
“兽医!”炮灰们嬉笑起来。
“好好好。我是兽医,你们是病人,哪怕你们说我是妇科都行。”兽医摆了摆手说道,“来了军官了,调查了解咱们这些溃兵们的健康状况。他还说还要来,说是要打仗了。”
这一次更安静了,人们都沉默下来。
兽医叹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坐在床边的烦啦出了声:“小太爷不想去北边了。”
“谁跟你说去北边了?”兽医又转回头,“这次是南边,缅甸。我记着前几天王言说话要打仗咧,当时你们都不信,现在不信也得信了。”
“不可能。”要麻说道,“那是远征军,美国人、英国人给钱、给枪、给弹药,像咱们这些后娘养的,轮得上啊?”
不辣附和道:“要麻讲的对呢。”
“哎呀,说白了,人家就是要扩充兵员呢,明白吧?”兽医说道,“把你们都给补充进去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