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晚上的饭也做好,是稠粥,菜则是咸菜,一点儿油水没有。王言又去迷龙的小仓房里弄了一罐肉罐头佐餐。
于是炮灰们吃饭,都是看着王言下饭的。不过王言却也没有再慷迷龙的慨,给众人分东西吃,只自顾吃的香甜。
“几个意思?”王言看着凑过来的烦啦。
烦啦哈巴着要死的笑脸:“我这腿……您真有把握?”
“没有,看你运气好不好。条件简陋,感染源太多,运气好,那你这腿就能好,运气不好,就是遭了罪,又成了现在这个样。想试试?”
“我也没别的选择啊,我怕再拖下去,我这腿就彻底废了。”烦啦纠起了脸。
他就是这样的,总给人苦大仇深的感觉,笑也没多少快乐在内,都是苦涩。
“那你找东西去吧,磺胺、酒精、快刀、针线、纱布、绷带,这里边磺胺、纱布是必须的,酒精最好有,快刀是你自己少受罪,纱布、绷带、针线应该都挺容易的。你找来了,我就给你治一下看看。”
“嘿嘿,您……”
王言瞥了他一眼:“我不是你爹,上哪给你操这个心去?自己找,别指望我。你这我给你弄了,他们跟我要烟抽,要酒喝,要肉罐头吃,我给不给?你让我咋混?去吧,烦啦,别在这烦我。”
烦啦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接着纠缠,老老实实的抱着他的饭碗,一瘸一拐的到了兽医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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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