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大概率是长期握持枪械留下的痕迹。
嘿,有点神秘!
“班长,哪当的兵?”神秘人三下五除二吃完早点,抬起头一抹嘴,漫不经心的问道。
“新”得益于国内近十多年来的和平环境,国字脸没多想,在心里已经把对方当成了自己人。
嘶!
是他!
国字脸的回答戛然而止。
等他看清对方的脸庞,心中陡然一惊,手里盛着豆浆的塑料杯,一下被抓握出蛛网状的裂纹,杯里的浆水顺着指缝滴落在桌上。
国字脸死死盯着对方左边眉骨上那道斜斜横贯的伤疤,往日在队里和同僚探讨一年前南疆煤矿发生的暴kuan事件的场景,一一浮现心头。
那个单枪匹马干掉十数名全副武装的暴k分子的陈警官,此时此刻就坐在他身边,吃着一样的小笼包,喝着一样的甜豆浆。
“嗯,豆浆还得是咸的才好喝。”
对方的语气就像是上班前,在单位门口的小摊上,撞见了一起吃饭的同事,随口点评着两人一起吃着的早点。
说罢,陈警官放下手里的杯子,抬起头,笑着看向国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