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忘记了,那段被他刻意遗忘的记忆,也会被用来当作武器,刺向他。
不应该啊,自己明明已经不在意那段日子了,所以自己不会被影响的。
薛景书对着自己说道,稳住了刚刚的慌乱,可是就是这瞬息的慌乱,让白浊钻了空子。
“唉,你果然就是个灾星,白清就是因为收留了你,才会被我找到空子诬陷,张启灵他们就是因为认识了你,才会被我杀死,你果然,就不应该存在啊——”
”你个,怪物。“
怪物吗?他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
……
“杂种,过来!”
薛景书一惊,他抬起双手一看,发现自己的手变得很小,听这个声音,他抬头望去,是那个世界,所谓的他的母亲。
见薛景书没有动作,女人颇有些不耐烦的走了过来,说:“跑哪去野了,啊?连家都不回?”,她揪着薛景书的耳朵,拖着薛景书往回走。
薛景书沉默不语,仿佛感受不到耳朵的刺痛。
显然,沉默的薛景书更是激起了女人的怒火,她手下的力度开始加大,声音也越来越尖锐,说:“好啊,连妈妈都不愿意叫了?养你这么久,白养了?”
薛景书眼球动了动,抬起头,朝着女人扬起了一个笑脸,喊道:“妈妈!”
这并不是薛景书的反应,而是记忆里小时候的他下意识地反应,毕竟他无法操控自己地身体。
谁知女人见到薛景书这副模样,直接松开手将薛景书推到地上,颇为晦气的说:“不是说了不要拿你的眼睛看我吗?晦气死了,你自己走回去吧。”
女人用力的擦拭着触碰过薛景书的手,往回走,嘴里还碎碎念道:“要不是规定每月中旬都会来人查探单亲家庭情况,谁会来找这个怪物啊?”
薛景书冷漠的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说:“如果你以为这一幕就能攻破我的心理防线的话,未免也太小看我了。”,他已经不对亲情抱有希望了。
“欸,话别说太满嘛,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