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溪说:“太子若以兄长之尊,教训九阿哥苛待妻子一事,皇阿玛必定会大加赞赏。您不是一直迷茫,该如何帮着太子做回儿子,而这样的事,就是儿子,就是兄长该做的。”
太子妃微微蹙眉,谨慎地想了想这件事的轻重,说道:“此前因耽误朝务,太子就曾斥责过九阿哥,若再为了这件事起冲突,岂不是招惹九阿哥怨恨。”
毓溪道:“没有这件事,九阿哥的性情也是谁都不服的,何况他本就做错了,怎么能这样委屈九福晋呢。太子若出面训斥教导,对皇阿玛是极好的交代,在皇阿玛看来,太子心里有兄弟,这才是一家子人该有的模样。”
太子妃问:“可万一弄巧成拙,逼得九阿哥变本加厉苛待九福晋,咱们岂不是害了她?”
毓溪说:“九阿哥是聪明人,他若这样做,难道要自绝前程,彻底毁了自己的名声吗。何况还有八阿哥在身边,八阿哥定会劝九阿哥悬崖勒马,从此改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