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热闹的宴席,毓溪看着也新鲜,以往只是几位娘娘宫里的宴席,会由着女眷们自在说话,大事之上,乾清宫或是太和殿的国宴,那可是所有人都一板一眼坐着,不仅吃不饱,还落的浑身酸痛,她也不乐意参加。“念佟和弘晖呢?”胤禛吃了酒,四下不见自己的孩子,问毓溪,“他们跑哪儿去了?”
“在永和宫睡觉,疯玩了一下午,给他们换衣裳时,一个个耷拉着眼皮,额娘说不如踏踏实实睡一觉,就没带过来。”
“也好,这么多人……”胤禛皱着眉头,对毓溪道,“我去巡视一番关防,你自己坐着可好?”
“没事儿,我和五弟妹说话。”
如此,胤禛悄悄离席,毓溪目送丈夫,便见不远处的胤祥也站了起来,跟着他四哥去了。
五福晋一样看在眼里,对四嫂说:“凡是四哥在的地方,胤祥就好找,四哥在哪儿,十三弟就在哪儿。”
毓溪点头:“胤祥从小就黏他四哥,但他自己做哥哥,又能镇得住胤禵,真是个好孩子。”
五福晋轻声道:“胤祥还不是德妃娘娘生的,却这样的亲,四嫂您知道吗,九福晋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也不指望她多尊敬,可人前做做样子都不成吗?”
毓溪不禁问:“九弟妹不敬你?”
五福晋轻轻叹:“倒也不是不敬,可怜的人,像是受了诸多警告,兴许是董鄂家的人,又兴许是老九,她十分害怕与我说话,仿佛多说几句,转身就要遭责备。”
“我明白了。”
“原想着,九弟终究和胤祺一个娘生的,他们初初成家,我这嫂嫂多关照一些,谁知热脸贴冷腚,我……”
“啊……”
“护驾!护驾!”
毓溪正与五福晋聊着,殿中猛然想起惊叫声,紧跟着有人高喊“护驾”,鼓乐声戛然而止,侍卫涌上来,太监宫女四处乱窜,席上的贵客们多是被吓的呆若木鸡。
毓溪抬头张望,惊悚地瞧见大福晋倒在了大阿哥怀中,赤红的鲜血不住地从她口中喷涌而出。
“四嫂……”五福晋哆嗦着惊叫,拉着毓溪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