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蔡玉简说道:“回来之前,大将军给我特意交代的这件事。”
“别操那么用的闲心了。”路朝歌说道:“在这休息一晚上在回长安?”
“不了,我赶紧走了。”蔡玉简说道:“我休息到是没什么,船上全是人,赶紧到了雍州,我把人和东西卸下来,到时候我在休息吧!怨气有点重。”
“理解理解。”路朝歌说道:“海上航行那么多天,怨气重点也是情理之中的。”
海上航行,觉得是一件挺美好的事,大海一望无垠的,那个宽广那个美丽,怎么想都是一片美好,那是在游轮上面行,你要是在战船上你试试,什么好人也受不了。
“你也要回去?”蔡玉简看着已经收拾整齐的中军帐问道。
“对,我这边的事也忙的差不多。”路朝歌说道:“本来刚才就要离开了,结果你回来了,我这才没走。”
“那就一起呗!”蔡玉简说道:“省的你在弄个渡船,我那旗舰上还有位置。”
走出中军帐的路朝歌看着港口里停放着的旗舰:“你确定你这旗舰不会沉下去吗?”
“就是看着有点破烂,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蔡玉简说道:“打仗有损耗也是很正常的,等回来雍州那边,我在港口修复一下就好了,我从大海上都回来了,还能差这点距离了?今晚上之前就能到了。”
路朝歌想想也是,这大明的水军曾经确实不怎么样,但是造船技术那绝对是一流的,图纸是自己画出来的,用料什么的也是最好的。
路朝歌带着人登上了蔡玉简的旗舰,战船上的战兵一个个肃穆而立。
“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吧!”路朝歌摆了摆手:“海上航行了这么久,你们也够辛苦了,别在我面前绷着了。”
随着路朝歌一声令下,这帮在海上航行了许久的战兵们直接四散开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战船驶离益阳港,路朝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魏子邦站在他身后,强忍着自己想吐的冲动,别看是路朝歌的亲兵校尉,该晕船一样晕船。
“要是忍不住就去吐。”路朝歌听着魏子邦一阵阵干呕的声音:“没什么可丢人的,于吉昌也吐过,萧泰宁也吐过,没什么可丢人的,我就纳闷了,你好歹也是南疆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