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于景泽和卢建霖的战兵自然也发现了他,不过看在他只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也就没多搭理他,人家是自由人,想去什么地方是人家的自由,没准就是跟他们顺路,你总不能因为人家和你只是顺路而已,就把人家抓起来吧!
数日之后,车队抵达益阳港,而此时的路朝歌还在为放走了刘子腾而懊恼,不过他懊恼也只是折磨自己,可不会对下面的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少将军,既然人都跑了,那就跑了吧!”从兰溪港赶到益阳港的魏子邦给路朝歌端来了午饭:“你这么折磨自己何必呢?就算是你把自己折磨疯了,人也回不来了。”
“就是闹心。”路朝歌说道:“居然让他给跑了,吹了这么多年的牛,到最后自己成了笑话了。”
“您也不是能掐会算。”魏子邦说道:“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没必要过分的要求自己,更何况,陛下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他巴不得刘子腾能跑了呢!”路朝歌说道:“我那个二姐夫啊!肯定是找他求了情了,又不好跟我直说,现在人跑了,他就什么都不用说了,而且事情还解决了。”
“既然陛下那边的问题解决了,那您也就没必要再纠结了。”魏子邦说道:“您不是一直都说,只要能给陛下解决问题就好吗?”
“我是那么说的不假,但那是因为没涉及到我自己。”路朝歌说道:“这事不是涉及到我自己了吗?”
“报……”就在这时,一名站岗的战兵走了进来:“少将军,谢玉堂将军给您送来了两个人。”
“带进来吧!”路朝歌说道:“估计是我大哥要的人,这两人也是倒霉催的,要是让我直接宰了,可能还少遭点罪,现在要被那帮大人们审,审了之后才宣判,那帮大人估计不会放过他们喽!”
魏子邦想笑但是憋回去了,合着你一刀宰了就是放过,人家大人审问之后宣判就是折磨,这怎么说都不合理吧!
片刻功夫,几名战兵带着于景泽和卢建霖进了中军帐。
“少将军,外面还有一个人。”其中一人说道:“他一路从晋州城跟着我们到这里的,他在晋州城那边立了点功。”
战兵将这件事从头到尾的和路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