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女法相用手指抵住下巴，静等着星尘继续说下去。
“是很简单，却又很难的一个问题呢。”星尘的嘴角微微扬起，随意地瞥了一眼虚空中的命运红线后，沉声开口：“那就是……”
“未来，究竟是由情感意志所决定，还是命运呢？”
叹息声落下，无人开口应答，独留那点点复杂的心绪，在沉寂之中黯然落去。
或许，星尘永远都不会得到满意的答复。但这，亦是他所信奉的无边命运，所给予的最佳回应。
因为，命运，就是如此反复无常啊。
与此同时，孟艺脑海中不断波动的不安与猜疑，也同样地上演在了幕天阁其他几位的心底。
“那位公主殿下居然还有余力出手……”星尘垂下复杂的眼眸，一下思绪万千，不解道：“法王不阻拦吗？”
也就是说，这是被允许的？
为什么？
“是谁？！”灵公主惊讶地抬头看去。
幻影汇聚，白光莹的身影渐渐凝实，自天际之上悄然落下。
“白光莹？”庞尊的眉眼微动，神色有些许复杂。
蝴蝶高跟轻点，纱衣裙摆随风飘动，白光莹安稳降落，睁开双眼，一下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
“颜爵，终于找到你了。”白光莹松了一口气。
因为没有权限踏入灵犀阁，她便先去了一趟墨竹轩，结果根本没找到人，只能选择来花海潮碰碰运气。
“哦？光莹，你找小生有何事啊？”颜爵好奇问道。
他和白光莹的交情，可没有那么深，颜爵还不至于会自作多情到，认为白光莹是特意来找他聊天的。
再加上禁忌之地的事，他现在也是头疼得要命，自然也不会再像平时一样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真的让艾珍能够时不时插入战局的话，十阶获胜的概率就会无限缩小，这对同样渴望自由的法王没有任何好处才对啊。
“你的述论实在是太牵强了，完全经不起推敲，为什么不承认情儿的实力呢？我和魔术师，可都的无辜的。”
黎灰的话语淡然而又平静，不具备任何主观意义上的情绪表达，却将事实一一地摊开，摆在了明面上，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