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着从屏幕里传出的阵阵清脆悦耳的笑声,蒙在凤皇双眼上的白色纱布渐渐渗出血迹来。
穆槿并没有回头,只是眉头微皱,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凤皇退下,然后平静地说道:“今天没有上药吗?按道理说你的伤应该已经痊愈了才对。”他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穆槿的声音将凤皇的注意力拉回来,他缓缓低头看向被自己捏得不成样子的手,然后慢慢松开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处留下深印的虎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已经快要忘记自己的血是什么味道了,托乌托的福,这段时间的经历唤起了他那段在研究所里恐怖如斯的记忆。
食残肢,饮鲜血。
见凤皇阴沉着脸从穆槿办公室出来,落寞的身影激起守在外面的值岗人员的兴趣,待凤皇消失在走廊尽头后,开始窃窃私语,“从那次由于疏忽,让水缸里那个怪物逃走的同时还劫走了少爷后,所长就一直没再派其他任务给他。”
“最可怜的是那双眼睛还被人家给挖了,那天他满脸是血的从天上掉下来,幸好事发地没在闹市区,但还是被一对散步的母女碰见,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个小女孩的妈妈已经晕厥过去,小女孩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哭,哄了半天不见好转,我只好强行把她抱回来,大概是哭累了,在回研究所的途中就趴在我肩上睡着了,也不知道上面怎么处理这件事的。”话还没落音,有人便就接话题继续聊起来。
“这事儿我知道,我朋友跟我说的,以咱所一贯做法,大人应该是没了,小孩被送到研究所名下的孤儿收容所但这我也只是听说,也不能完全相信。”说话这人突然意识到自己一时激动不小心没把住风口,回头望向身后的监控摄像头,倒吸一口凉气,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溜走,“那什么我还有值班任务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剩下的人自然没有在意他反常的行为,待办公室的灯光熄灭后,这几人越发猖狂起来,甚至是围坐在一起。
“胆小鬼先逃跑,都来这里了还惜命。就单单看咱所里那几个有特异功能兽人就知道这铁定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明知虎穴你还硬闯?”穿着制服的永夜混迹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