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吃,等着我站稳脚了,让我那几个兄弟也来尝尝,他们这辈子,连白桦镇都没出去过!”
孔维庸借机问:“延军啊,你在山南待了这么长时间,到过什么奇怪的地方,遇见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没有?”
“没意思!”赵延军给自己挟了块鱼头,大嘴嘛哈地说:“南方的菜吃吃就腻了,我在那边最想的就是咱东北的酸菜炖五花肉,想油豆角炖土豆,真香啊!”
回避重点,顾左右而言他,这小子可不像表面上这么老实!孔维庸对赵延军高看了一眼。
“双桥和白桦镇一样都是极东省的,饮食上是没问题,工作上有什么困难,不要怕张口,我在这地面上还是能解决一些事情的。”
听孔维庸这么说,赵延军大喜,端起杯子感恩涕零地说:“以前我赵延军啥也不是,一个村长就把我熊得死死的,现在孔哥这么大的官拿我当兄弟,这辈子值了!”一仰脖掫下了杯中酒,然后哈地一下吐出酒气,豪情满满。
孔维庸感叹道:“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能遇到几个知己啊!延军,你说,咱这一生就是这么长了吗?有没有咱们不知道的地界,我看外国经常报道一些外星啊、飞碟啊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我是不相信啊,你说有没有呢?”
赵延军两眼湿润、鼻子发红,默然不语。
孔维庸一看觉得有门,问道:“延军,怎么动起感情了?啥事说来听听?”
赵延军揉揉眼睛,不好意思地说:“一提人生啊,我就有点想哭了,我从小妈死的早,爸不管我,走上一条错路,要是我有个孔哥这样的爸,有个小乔这样的妈,我的人生指定就不一样了!”说完捂住脸双肩抽动,看来是真的哭了。
把乔战英给气得想走,整个一顿饭这都是个啥呀?领这么个虎玩意来秘书长跟前丢人,都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她歉意地对孔维庸说:“不好意思,他可能太高兴喝多了。”
“没事,小伙子是真性情的人啊,可交!”
孔维庸嘴里赞着,心中已满是惊惧,假痴不癫!小小年纪就把戏演得炉火纯青,太危险了!
他不敢再试探了,以免着了道,请示项总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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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哪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