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莲听得心花怒放,把郭路抱起来举了个高高,直夸孩子懂事,说:“他们跟我抢什么啊,这货真价实的是我儿子,跟他郭家能有和我这么贴心吗?”
郭路也听从内心地承认,谢秋莲比郝玉玲更像自己的妈妈,等解决了项羽这厮,真要好好陪陪她!
为了不让“礼物”落空,郭路又抽空给姬善仁打电话告诉他明天去复查的事,姬善仁说放心来吧。
第二天上午,谢秋莲只跟退休在家的父母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郭路去精神病院了。
仍旧是精神科王主任接待了他们,煞有介事地问了几个问题,又带着谢秋莲去了处置室看“旋涡”,虽然谢秋莲打起十分精神,但毫无意外地睡着了,这一切都是上一次的照搬,一点新意也没有。
就连姬善仁的适时出现也同那次一样,所不同的,就是两个人都心怀鬼胎地眨眨眼,不多一句话,郭路就跟着姬善仁走出了精神科。
到了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姬善仁给他介绍了“礼物”所为何来。
前不久,医院收治了一名喝醉了的小伙子,是一大家人像扭送犯人一样送来的,有父母,有哥哥姐夫叔叔等人,他们用绳子绑着人,又提着十分戒备,送进医院后,都像是得到了解脱,每个人都如释重负地大喘着气。
据小伙子的父亲讲,这个病人叫曹莽,曾在五年前离家出走,跑到东南亚丛林当起了雇佣兵,今年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回家了。
开始还认识家里的人,告诉他们回来待一阵还得走,然后就一天不如一天地犯起病来,发疯时谁也不认,看谁不顺眼就打谁,家里这些男丁包括他爸爸都挨过打了。
不打人的时候就一声不吱盘腿坐在门口,门也不让关,谁过来都打怵,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就暴起伤人。
家人忍无可忍,终于做出决定,在他稍正常的时候搞了个全家宴,男人们轮番和他碰杯,终于把他灌醉了,才绑来送医。
现在这个人确诊就是重度精神病,已经没有治愈的可能,医院想通知他的家人,商量后续的疗养方案,却联系不上,按所留的地址找过去,曹莽的家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