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坚按压着自己的手指说道:“温老大突发急病,去了医院,把他的兄弟们都带走了,只有这位先生,被我好说歹说给留住了,现在你们聊吧,我也得去医院了。”
“为什么?”叶立亚不解地问:“难道温老大的病这么严重,还要你去照顾?”他觉得一切都透着不合常理,尤其是瞥见郭路身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把匕首。
阿坚激动地挥着手指喊道:“我的手指都要断了,就是为了给你问情况,叶组,你可得报销医药费啊!”
郭路对一脸懵圈的叶立亚招招手,客气地说:“叶先生,让那小伙子去吧,时间长了怕再感染,他怎么回事我来讲给你。”
阿坚挤过叶立亚夺路而逃,之前他是把他的叶组当成工资来源,恭敬服从,现在却是觉得什么都没有自己的身体来得重要。
叶立亚逼视着郭路,问道:“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郭路拿起匕首对着食指比划了个动作:“我教他怎么削铅笔,你要不要也试试?”
叶立亚左脚斜伸向前,端起两只拳头竖在胸前,说:“我的拳头在米国的鹅害鸭州拿过中量级冠军,要不要试试?”
郭路站起身,走到他的近前:“西洋拳啊,我不懂,但可以陪你玩一下。”
叶立亚轻蔑地一笑,忽然发动,连续轰出三拳,这三拳有一拳是虚招,另两拳分别击打郭路的下巴和小腹,在他看来这几拳发挥的非常完美,猝然出手、拳沉力大、快如闪电,而且虚实相间,真正的拳手都会被打个措手不及,何况是个不懂拳击的人。
他在电光火石的几拳轰出后,也有一丝后悔,怕的是让郭路一拳挂科了,问不出想要的东西。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郭路对他的虚招视而不见,用一只右拳对上那两记狠招,让叶立亚的拳头不管打在哪里,迎上的都是郭路的右拳,像两次都打在岩石上,震得自己发自内心的疼;而郭路也暗自吃惊,没想到一个外表像忧郁画家的人物,竟然打出这么刚猛的拳,心里也提上几分小心。
叶立亚收回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