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语气依旧温和,不紧不慢的,但王坦知道秦叔的意思,他现在说什么都不会信了,不禁深深后悔,怎么就自投罗网呢?但是还要继续挣扎:“秦叔,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这里面的事,我真的不知怎么解释,算了,听凭秦叔处置吧!”
“坦儿,这就认命啦?再争取争取呗,或许我这老糊涂就信了呢。”秦叔循循善诱,就像自家的爷爷。
“没有啊秦叔,我当年就饿死了,秦叔怎样我都没意见。”王坦摆出认打认罚的样子,希望能逃过一劫。
“唉,这孩子,还是那么乖巧,秦叔真是舍不得!”秦叔像敦厚长者一般,对后辈不吝赞誉之词,又对邪哥喊道:“小邪啊,让你采买的酒肉在哪呢?”
邪哥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说:“临水老白搞了三斤,肉还没买呢,这不碰上王坦了吗,先带他回来,回头我再去置办。”
秦叔摇摇头:“你这效率啊,还是不行,三斤酒也够了,这肉嘛,坤不是来了吗,也表示说任秦叔处置,就依孩子的意见,卸一条腿烤了,够咱几个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