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温和煦点头，“当然。”
“你知道操信跟什么人有恩怨吗？”
温和煦嘟嘴，摇头，说：“在这里应该没有。今天在剧场的大多都是他的亲人。”
“你知道他跟家人有矛盾吗？他跟他妻子的关系怎么样？”
问到这里，他差点绷不住表情。
温和煦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叹了口气，没有正眼看他，说：“他跟他家人的关系，我不清楚。至于他们夫妻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不过，你也知道凯瑟琳激动起来是真的能动手的。虽然很多时候，她对待信，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说不定她积攒了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然后就做了这样的事情。”
“你有这样的判断，是因为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确切的矛盾冲突吗？”
温和煦挑眉，说：“昨天不是立案了？”
“那是你和凯瑟琳的事情，跟操信有什么关系？”
他似乎在明知故问，还是希望温和煦亲口说出来？
她觉得是后者。
记录员也没有盯着电脑，而是跟他的同事一起，看着她。
温和煦有点烦躁，想要抽烟，说：“我跟操信一直保持着暧昧关系，无论他是否结婚。”
“暧昧关系？你是这么定义你和操信的关系的？为什么？操信的妻子凯瑟琳是否知道这一点？”
她翻了个白眼，说：“你昨天立案了。”
“哦，对。她知道。所以，这很大可能是因为感情纠纷导致的，对吧？”
温和煦看着他们两个，有点无语和不耐烦，说：“做判断是你们的工作，问我做什么？”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如果后续有什么需要，可能需要你的配合。”
温和煦叹气，说：“没问题。配合警方的工作，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