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的她,“医院远吗?”
“还行。估计十来分钟就能到。”
“你也会觉得我破坏了你侄子的婚姻吗?”温和煦的声音很虚弱。
他没有立马回答,他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侄子是谁。
安德烈说:“难道不是吗?他们两个是被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而你和信,并不是。”
“在我的视角,我跟信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是信自己选择了要跟她结婚。我只是在他结婚之后,依然保持这个关系而已。”
“你最后一句话,不就说明了,你的问题所在吗?你在他结婚之后,依然保持着你们之间的类似情侣的关系。没错吧,类似。这种状态在两个人都还是单身的时候,还能称得上是情趣。可是,现在的情况发生了大变化,他结婚了。你也知道他结婚了。”
安德烈就像是个无情地法官,从她的话语中抽丝剥茧找出关键的部分,再一一击破。
那把刀还插在温和煦的身上,但因为搬运她有难免地移动,她已经流了不少血。
他扭头看着她,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还好。有点晕”她捂着伤口,额头上冒着冷汗。
“我们很快就到了!你再坚持一下。”安德烈有点紧张。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
医院
温和煦做完手术,麻醉过了之后,看到了操信。
他显然非常地紧张。
“你来了?”然后看了一下病房,发现没有其他人,操信还很贴心的关了门。
她叹气,“我有点好奇,在这样的副本中,你的生命危险来自哪里?”
“第一个死的是柯林斯,你忘了?”操信看着她,说道。
温和煦皱眉,说:“所以呢?”
“姐姐……最难的是未知啊!”操信说道。
温和煦思索了一下,说:“也是。对了,你叔呢?”
“我叔?你是说安德烈?他已经回旅馆了。怎么,你看上他了?”
操信对她的花心很有意见。又觉得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够,十分困惑为什么她见一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