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对斯文国王叹了口气:“为了一个农村妇人,差点丢了命,一只手都被砸碎了,真丢人。”
坐在另一边的瓦尔德马一脸遗憾地对斯文说:“要说是哪位贵族夫人害的,那还好说,可偏偏是一个农妇。我想你是喝醉了,不然一个粗鄙的农妇,怎么可能被贵族看上呢?”
克努特附和道:“没错,就算我喝醉了,也不会看上粗鄙的农妇。你给我们贵族丢脸了,我都不好意思承认你是我亲戚。”
瓦尔德马和克努特哈哈大笑,斯文脸上一点怒意都没有,端起酒杯说:“来,我敬你们一杯。”
两人心里都骂斯文是软蛋,包括对面克努特的母亲里切萨也这么认为。克努特摆手说:“算了,你喝酒吧,我不习惯和残废碰杯。”
瓦尔德马觉得玩笑开过头了,拍了拍斯文的肩膀说:“别在意,开个玩笑,来,喝酒。”
说完一饮而尽。克努特却把酒放在桌上,斯文也把酒放桌上,说:“我肚子不舒服,去方便一下,回来再喝。”
说着站起身,在侍卫的搀扶下离开了宴会大厅。等他走后,克努特才端起酒杯和瓦尔德马碰了一下,说:“斯文以前还算是个英雄,要是那时候,我敢这么说吗?但现在,别说说话难听,就算我打他脸,他也不会说啥,你信不信?不信,我一会儿给你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