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辈子的鱼了,临老了,吃个鱼还被鱼刺卡住又划伤喉咙了。
范建明听到这个解释更慌了,一脸怪色,宋沛年的话在他脑海里不断晃荡,看着范母欲言又止。
冒着被范父打的风险,对他说道,“爸,你要是不将那红椅子移回去,说不定妈不会被鱼刺卡住。”
范父转过头,看向范建明一副你脑子被牛踢了的表情,还没开口说话,范建明是在忍不住将那天宋沛年的话原封不动给搬了出来。
他右手手背不断拍着左手手心,很是急切证明宋沛年说的话没有假,“你说知道我家的摆设有可能是从其他地方得知的,但是你说这妈呼吸道出问题,被鱼刺卡住了,这是他能决定的吗?明明我一早就将椅子移过去了,哪知道”
病房里其余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刘美娟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扯了扯范建明腰间的衣服,“老公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啊?”
范建明说了这么久被质疑,很是不满,信誓旦旦保证道,“要是我说假话我今儿一年赚不到钱。”
刘美娟确认了,按照范建明这么喜欢钱的程度,这事儿没假了,于是悄悄打量范父范母二老。
范父当了几十年的领导,对这一套不是很相信,可是说的这么玄乎,让人心里痒痒的,总觉得又好像不是假的
范母虽然是个老师,但是关乎自己,于是她指着自己的喉咙,啊啊啊了几句,刘美娟当了她几十年的儿媳妇了,自动为她翻译道,“妈说,听那个大师的。”
管他真的假的,一盆龟背竹而已,还是自个儿更重要。
范建明现在心里毛毛的,忍不住点头,“我明天就去买龟背竹。”
刘美娟看着外面天色还没黑,直接道,“别明天了,你现在就去买吧,真这么玄乎,不敢不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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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沛年这几天一直都在帮阮念恩推车,然后等将东西送到,罐罐这小家伙就不愿意走了,宋沛年只有带着他守在这儿。
阮念恩现在对宋沛年又满意了一点点,觉得他虽然还是懒懒的,但是只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