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良田给记载成了荒田,这不是逃税这是什么?
普通老百姓哪有这通天的本领,背后肯定皆都是些世家地主豪强官吏。
宋沛年捏了捏拳头,表示手痒了,稍后又淡然道,“去前面再看看。”
不一会儿,又让几人发现了新的问题,不少的荒田被记载成了山地
同样的道理,山地需要缴纳的税比起荒田更加少。
梁释心里久久不能平复,这些一个二个的全都是中饱私囊的货色,自个儿胀的流肥油,国库连老鼠都不来光顾了。
几人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了几位衣衫褴褛的农人,本就是皮包骨的一个架子,眼看着就要倒下,偏偏还被一中年男人不停抽打。
梁释有些看不过眼,呵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那男人眉眼狠戾,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待仔细打量了梁释的穿着,还有他浑身的气势之后,这才换了一副表情,“这些佃户不听话,当然要给他们一个教训看看。”
那些佃户们纷纷都是头大身子小的骷髅架子,眼里充满了麻木,皱纹就像是刻在了脸上一般,鞭子抽到他们的身上,都不敢躲闪,像是早已习惯一般。
梁释强压着愤怒,又问道,“何为不听话?”
男人耐着性子解释道,“干活不仔细,好好的秧苗给插毁了,难道还叫听话不成?”
梁释还想说些什么,宋沛年走上前来,将梁释给挡了回去,将怀里的县令腰牌拿了出来,浑身的气势,威严逼人,“几人长得颇像是隔壁县衙追逐的逃犯,你将他们的身份文碟拿出来给本官看看。”
梁释和陈仲保看到宋沛年手里县令腰牌,不用问了,肯定是‘拿’文书的时候,顺便给‘捎’上的。
这十七皇子,真就不是一般人啊。
对面男人看到宋沛年手里的腰牌,确认无误之后,扑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他们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县里的衙役了,哪里见过土皇帝县令老爷?
不停磕头表示,“这些佃户七年前就来了庄子,怎么会是逃犯呢?望大人明察啊。”
那边的几个佃户也麻木地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