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巫师一瞬间就苍老了许多,风烛残年的样子,比刚出来那会还严重。
“你随意”。
林海做了个手势,他不怕大巫师反悔,人就在这里,敢反悔的话,那就不是这样说了。
只见大巫师手中法杖一摆,黑光刷过,十来个妇孺加上那几个黑袍人被刷到了山林中,只要走出去就能回到寨子。
“大巫师,那我呢”?
还站在原地的吴九平慌了,好家伙,全都走了,就留下自己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你自裁吧,不要连累家人”。
“不要啊大巫师,求你救救我”。
吴九平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真的不想死,在天水镇作威作福这么久,这日子给个皇帝都不换。
“(ノ`Д)ノ滚”。
大巫师皱眉一脚踢在吴九平身上,将他踢飞下了高崖,还没等落地就已经被那些等待的鬼物连渣渣都吞噬的一干二净。
“大巫师果然有魄力”。
让林小兕在远处临空等待,林海自己纵身来到了洞窟口,兵器匣子在手上转了两圈,砰的一声立在地上震起一片灰尘。
“败给了你我不冤,玄门第一人确非浪得虚名”。
瞅着林海炫耀似的转动兵器匣子,大巫师眼中闪过一抹羡慕。
当年他也是个有为青年啊,奈何造化弄人,最后走上了借法巫术一道。
“说说这里的情况吧,现在不是以前了,活祭这样的事情能不做还是不要做”。
“你说呢”?
林海没心思跟大巫师聊天,直截了当的开口询问。
“这事其实并不复杂”。
大巫师叹了一口气解释起祖洞的来源以及其中涉及到的一些事情。
“祖洞就是无支祁的巢穴,也是淮河源头,这里面有两样东西存在,想必你能猜出其中的一样,就是淮河水神权柄”。
“河神水灵是当年的幸存者,也是这里的看守,这么多年过去,它也有了别样的心思”。
“毕竟无支祁老祖被镇在龟山下面脱离不出,任谁面对神权诱惑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当年那只代表淮河权柄的玉玺被打碎过,那些填入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