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零滚滚来了精神,【好奇怪哦。】
锦辰眯起眼睛。
这种毒虫本该绝迹三年有余,连赤蛇蛊都寻不到踪迹,锦阙这个病秧子是从哪弄来的?
锦辰心中生疑心,没急着接过,“你怎么知道我要血线蛭……你在我身上放了嗅蛊虫?&34;
那还得了!
锦辰唰一下站起来。
却见锦阙的手腕突然痉挛,竹篓险些脱手。
金甲虫焦急地在他颈间爬动,感受到主人的难过。
“我没有,不过…也能猜到你擅长练什么蛊。”
“阿辰,你安心练蛊。”他声音轻得像风中的蛛丝,脆弱到能随时被吹散。
“圣子之位,咳咳…我不和你争。”
“安心?”
锦辰把难听的话咽下去,“你安的什么心?”
锦阙偏过头,暮色将他的侧脸削成纸片般脆弱。
“你若不要……”他颈间蛊纹如毒蛇游动,“我今晚怕是又要犯病。”
锦辰:“……”
十分里有一百分的不对劲。
南亦行不知何时站在三步开外。
“血线蛭畏光。”
他突然开口,声音却极冷,“该尽早入蛊瓮。”
锦辰莫名听懂南亦行的未尽之言,不要白不要。
锦阙的金甲虫突然振翅,在三人之间划出金光。
南亦行恍惚看见锦阙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光,等他定睛再看时,又只剩那副病弱模样。
“拿着吧。”锦阙松开竹篓,指尖在弟弟掌心留下冰凉的触感,“就当是……还你的。”
锦辰盯着竹篓里蠕动的血线蛭出神。
锦阙离开时的背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单薄。
“他到底想干什么呢。”锦辰无意识地摩挲着银铃链,赤蛇蛊盘在他脚边。
南亦行正在整理需要配血线蛭的毒药,指尖却莫名有些发紧。
想起方才锦阙临走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陌生人。
“你昨天说,血线蛭要配断肠草发挥最大药效,才能入蛊瓮。”南亦行说着,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将断肠草碎末递给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