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亮元的双眼望着段成林,一束目光,像老虎出山,凶猛咬人。
“谈谈刀疤脸的伤,得有个说法,赔偿得落实。”段成林胆战兢兢,生怕自己说错什么,惹得梁亮元不高兴,一把一个耳光,吃亏的是自己,“这个伤要请郎中,伤还是要治的,你说呢,这样,所有费用,得有个落处。”
“嗯,你说完了么?那就滚。”钱令狐接下话头,“助桀为虐的家伙。”
“滚?出来了,就应当做些人做的事,才能对得起这一身虎皮。”从墙角一处匆匆走来的龚琳苪,一个闪身,跃动的身躯,像一只黑燕,站在了刀疤脸的面前,一个拐脚,掀翻刀疤脸,一只脚踏在了刀疤脸的背上,把刀疤脸死死地按在地面上,然后,从腰间摸出了一块铜牌,“我是知府衙门的捕快,现捉拿刀疤脸一干人等。”
刀疤脸余党兄弟等一干人等,见势不妙,迈腿溜走。想得美,在墙头的一端,走出了一队人,劲装威武,衣角飘飘,剑在腰间摆动,灵动舞起:“想活的别动,逃,格杀勿论。”
瘸子被后面赶来的衙役逮住,双手向后反,被人牢牢地控制住。张洪涛有几分无奈,没有动,静静地站立,一位衙役在其身后,一把剑扣在脖子上,只要动,便会剑锋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