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有战斗痕迹的蛛丝马迹存在，但大部分的战斗痕迹气息，都被抹除掉，以至于，既无法判断出是什么时候的战斗留下来这些痕迹，亦无法判断出，这些战斗痕迹是哪两方存在所留下。
如此以来，即便战斗痕迹处理的不算特别干净，但也和干净没有多大区别了！
而今苏白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留下这些痕迹的那场战斗所发生的时间，一定在当初自己第一次进入祭神海到今日为止的这段时间里。
这段时间，并不算长。
苏白说出了自己这一结论。
同一时间，因为神舰停下，百里昊阳亦是来到了天关神舰上，听到了几人所言。
百里昊阳同样发现了那些战斗痕迹的存在，却判断不出到底是何人所为。
他道：“如此看来最大的可能性，还是邪族和虫族发生了冲突，如此，我们是不是要提前考虑一种可能性，邪族已经把虫族给收服掉了？若真如此，我们要穿过这前三重界去往死境之门，可就不会那般顺利了！”
闻言，神戒只是斜睨了百里昊阳一眼，并无要理会他的意思。
似乎这位帝关的第一人，并不太看得上百里昊阳这位灵关第一人。
百里昊阳倒也不气不恼，独孤砚缓解气氛道：“你有这般猜测，倒也不算奇怪，毕竟邪族和混沌镇狱族目前是合作关系，交恶的可能性极小。”
“但，虫族的实力并不弱，就算是混沌镇狱族和邪族想要收服充足，也需要耗费不小的力气，且他们没有去这样做的必要。”
“虫族，始终是无法离开前三重界的，这是天地规则的限制，邪族和混沌镇狱族收服充足，显然并无意义，而且浪费力量。”
听着独孤砚的分析，百里昊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看来的确是我考虑不周。”
苏白神念悄然释放到更远处，双目深处，两副无极道图缓缓旋转。
正当几人还在为这战斗痕迹到底来自何方而讨论不出一个结果的时候，苏白开口了。
苏白的神色，格外的凝重。
“前方的时间和空间，极其的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