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围观群众见状,纷纷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想一睹马德才手中宝物的风采。几个心急的甚至往前挤了几步,生怕错过什么关键细节。
陈阳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马德才那副故作高深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他双手插兜,姿态随意而放松,目光却锐利如刀,直勾勾地盯着马德才和他手中的玉壶。
“这位大哥说的没错,物件确实能说话,”陈阳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可……”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兴致勃勃的人群,随后才缓缓补上后半句,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味道:“可要看能不能听懂它说话,如果你听不懂它说话,什么都白费!”
马德才听到陈阳的话,眉头微微一皱,目光顿时变得锋利无比,他将手中的那只玉壶春瓶又高高举起了几分,似乎要借助阳光的力量来揭露这瓶子的真面目。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瓶身,像是在和这件古董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瓶身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青色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去细细品味。釉面光滑如镜,几乎能反射出周围人的模糊影子,令人一时难辨真假。空气中仿佛充满了某种神秘的气息,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马德才的指尖轻轻滑过瓶身,似乎想从这冰凉的触感中寻找什么隐藏的线索,脸上的不屑慢慢浮现。他的嘴角抽动,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随即冷哼一声,声音里充满了讥讽:“小子,你究竟懂个什么玩意儿?”
“你看这釉色,表面上看起来似乎蛮均匀的,给人一种一尘不染的错觉,”他慢慢放低声音,像是在点破一个世人忽略的秘密。
“可实际上,这种太过‘完美’的釉色,缺少了最关键的层次感和纹理。真正的玉壶春瓶,它的釉色该是天青中带着一丝灰白,如春水初融的淡淡韵味,釉面上还应该有自然生成的开片纹路,就像时间的沟壑,记录着岁月流转的痕迹。”
他话锋一转,指尖轻轻敲击瓶身,声音清脆而细腻,带着一丝回荡,仿佛赋予这瓶子灵魂,“你听,这声音清脆,有余音绕梁的感觉,却缺少一种厚重感,少了那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