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说过他一个凡骨不可能修炼得这么快，果然有鬼！”
众人七嘴八舌，落到秦风耳朵里却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如同苍蝇嗡叫。
倒是乐正玉镜有些不悦，皱着眉头想开口说点什么，被秦风拉住了。
秦风转头冷淡地扫过风行和周边那些人，若是平日，他或许还有功夫和他们解释两句。
可现在……
“你们若是怀疑我，就别在嘴上下功夫，有胆子的可以来杀我，我随时恭候。”
“若是没有这个胆量，就闭上你们的嘴。我秦风做什么，不需要向你们解释，毕竟……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我不需要去向一个软弱无能之人解释。”
“我不在乎他人的谣言，但是坏话说得多了、我听得烦了……这天哭关，随便死几个人应该再正常不过了。”
他这番话说得平淡，就连咬字都是淡然的，好像随口说了一下自己今天穿了什么衣服一样。
目光从风行身上扫过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停留，一扫而过，并没有把他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人一样。
解释是不可能解释的，因为这些人明明看到了秦风身上的伤口，却仍旧口口声声说他沾染了魔气必定有问题，他的修为境界也必然来路不正。
所以即便秦风解释了，这些人也不会信。
他们打心底里觉得秦风不应该比他们更好。
声音是平淡的，但话语中的杀气却不是。这些人既然认为秦风走到如今和邪魔有关，倒是给秦风塑造了一个不好惹的形象，他们不会觉得秦风只是口头威胁而已。
本来还逐渐嘈杂起来的人声逐渐安静，秦风和乐正玉镜往前走的脚步声就显得格外刺耳了。
风行站在原地，秦风背影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进他的眼睛里。
桑灿灿有些担忧地看着，忍不住低声呼唤他：“师兄……”
“你听见了么？”
风行突然开口，让桑灿灿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接了一句：“听见了什么？”
她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猩红而阴沉的眼睛，当即吓了一跳。
这是谁？
若不是这张熟悉的脸，桑灿灿根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