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朱瀚手中剑收,眼神如冰,“我不是你这种只知跪舔权力的走狗。我是为这个天下,留下能信之人。”
剑光一闪,李廷睿膝中中剑,跪倒于地,气息奄奄。
“带下去,审出白雀会所有内线。”
翌日,朝堂震动,太子朱标发布诏令:
“东厂督主李廷睿谋逆事证确凿,予以夺官押入诏狱,东厂暂归兵部监管,重整结构。”
“凡涉白雀会之官员,逐一肃清。”
风云突变,朝堂诸臣人人自危,唯独朱标,神色安然如山。
而朱瀚则回到王府,独坐书房。
“系统签到成功,获得奖励:‘兵道玄典’一卷。”
他嘴角微扬。
而冯宗耀与钱弘文,在“听鹤斋”失火一夜后,踪迹全无。
“你来得倒快。”他头也不抬,淡声道。
帘后走出一人,正是赵玉堂,神色肃然,压低声音道:“殿下,尚衣监中的人我们查到了。那三人并非原籍入宫,而是三年前突由内府挑补,来历不明。已将人控制。”
“太子身边的近人还有谁值得疑?”朱瀚声音不大,却有股不容置喙的凌厉。
赵玉堂迟疑片刻,道:“弘文馆中有两位讲官,入馆年份与太子启蒙重合,名为儒忠,实则言行屡屡偏激。属下请示,是否……”
“不急。”朱瀚放下手中的笔,抬眼望来,眼神如刀,“太子眼下需立威,而非再被人说成依靠外臣之手的傀儡。要动人,也得太子亲自发话。”
赵玉堂点头:“属下明白。”
朱瀚站起身,踱步至窗边。窗外宫灯如豆,幽幽光芒映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添了几分冷峻。
“冯宗耀失踪已三日,李廷睿虽擒,但背后的东西却还未浮出水面。白雀会动得太早,必有后手。他们的真正目标……未必是太子。”
赵玉堂一震:“殿下是说,他们……另有所图?”
“不错。”朱瀚沉声,“你安排人手,密查礼部旧档,再调阅工部未修之宫苑名册,尤其是与内廷通连之处。此事不许惊动太子。”
赵玉堂领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