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页放心。”朱标郑重道。 朱瀚微笑点头,步履从容离去,留下朱标与徐牧对视。 “先生可愿说说,昨夜之事,有何见解?”朱标先开口。 徐牧目光如水,淡淡道:“行刺者准备周全,不留破绽,手法却非江湖中人,更似宫中训练有素的秘卫。” “宫中?”朱标一震,“你的意思是……” “刺客虽无供词,但毒药极为罕见,属南镇抚司旧式秘方,只在皇宫秘档中有记。”徐牧直言,“此事若非权贵谋划,断无可能。” 朱标神色沉了下去。 徐牧继续道:“太子殿下当明白,若要断敌之谋,首要并非反击,而是布局。” “你有何计?”第(6/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