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页至,剑鞘挑飞监工钢鞭。朱瀚已扶住摇摇欲坠的民夫,那人蓬头垢面,裸露的脊背布满血痕。 “何人……“监工刚要呵斥,瞥见朱瀚腰间玉佩纹路,顿时矮了半截,“可是户部派来查账的?“ 朱瀚冷笑:“查账?本王要查的是尔等良心!“他抓起地上芦苇杆,“这河滩淤泥松软,需用木桩加固。为何让民夫用石块填河?“ 监工支吾:“这是……这是工部设计的……“ “工部设计用石块,你们就照本宣科?“朱瀚将芦苇杆插入淤泥,瞬间没入半尺,“这般松软地基,水一冲就垮!重修时又要再征民夫,好个生财之道!“ 朱标已翻出账册,指着一处墨迹:“三月前拨下的三千两银,为何只有十两花在木桩上?“第(6/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