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迎着王成道的目光，没有用话语回答，而是轻轻一笑。
那样子，王成道如何不知道秦文远的意思。
他在嘲笑自己！
他在笑自己就是一个被他欺骗的滑稽的猴子一样！
自己，中了秦文远的计了！
阿骨打是秦文远的人！
阿骨打根本没被自己欺骗！
他们都是故意用来钓自己出来的！
而现在，自己声名狼藉，众叛亲离，也都是因为……秦文远！
“你……你……”
王成道忽然觉得手脚冰凉。
秦文远，当真是一个魔鬼！是个恶魔啊！
看着王成道的反应，秦文远眼眸微微眯了一下。
“看来他和北辰，应该是各自行动的，否则以北辰的精明，不至于做出这等让我轻易翻盘的蠢事来。”
秦文远和北辰交手太多次了。
可以说，没人比他更清楚北辰的阴险和手段。
王成道来到大唐后，搅动风雨的本事的确不差。
就算到最后时刻，也差点弄得大唐下不来台，差点就重新投票了。
这一点上来看，王成道还是很难缠的。
但这也只是对于其他人而言的，对秦文远来说，秦文远一根手指头，就足以摁死王成道。
无论在谋划上。
还是在算计上。
王成道和他都差的太多了，和北辰也相差太多了。
若是北辰来做王成道这些事，就绝对不会让秦文远这么轻松就能解决。
所以，纵使秦文远不知道北辰的谋划，现在，也能知道王成道……多数要么和北辰分开行动，彼此没有联系。
要么……就是被北辰给利用，用来舞舞爪爪的吸引注意力了。
而无论哪一种，王成道失败了，北辰……也该冒头了。
秦文远没再管王成道，此时此刻，王成道于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他最后一分被秦文远利用的价值，也在刚刚消失殆尽了。
现在，该知晓的谁对大唐还有心思的目标也知道了。
该利用王成道立威和加深大唐盟主形象的事情也都做过了。
那之后，王成道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