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特金也下到底层,指挥着手下准备起来,他年轻的时候做过屠夫,有着丰富的宰杀经验。刚才那把被他用来修剪胡须的刺刀,再次被他放在磨刀石上打磨起来,磨刀石与刺刀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即将到来的战斗的前奏。
“咚咚咚……”碉堡底层的木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夜晚却显得格外清晰。
一个年轻的沙俄士兵兴冲冲地跑过去开门,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嘴里还说着:“快进来,辛苦了啊,哎呀,这么大一头鹿,得吃多久啊。”他一边开门一边兴奋地对着外面的来人说道,然而,他的话刚说完,嘴巴就僵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恐。
因为来人急不可待地冲了进来,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圆溜溜的东方面孔。开门的沙俄士兵只来得及看清楚对方如同鹰一般犀利的眼神,便感到喉咙处一阵剧痛,随后便失去了意识,原来是被对方的匕首割开了喉咙。
来人正是莫罗,他的身上穿着从刚才出去追驯鹿的三名沙俄战士身上扒下来的军装,伪装得十分逼真。
在他的身后,一名半岛弓手举着连弩,毫不犹豫地就是一顿激射。连弩的威力虽然不大,但其发射速度快,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精钢打制的弩箭还是可以瞬间穿透对方的脖颈。那些弩箭在这名叫朴准的半岛士兵手中,就跟长了眼睛一般,每一支弩箭都正中敌人的要害。
几乎在一瞬间,碉堡底层的七名沙俄战士只剩下两人。乌特金的反应速度极快,门打开的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了不对,这几人开门的动作过于粗鲁,与平时的战友截然不同。
他顺手拿起地上的一块木板挡在了身前,当作临时的盾牌。等到他准备还击的时候,身边就只剩下一个活着的沙俄士兵。
而莫罗此时已经冲到这名沙俄士兵的跟前,他的动作敏捷而果断,手中的匕首犹如灵蛇,在黑暗中划过一道寒光,瞬间刺穿了对方的胸口。士兵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甘和恐惧,缓缓倒在了地上。
“啊!”乌特金举着刺刀从边上冲了上来,他就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他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愤怒,防来防去终究还是着了对方的道。要是这个时候身边有枪,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