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秦的话打破了他的思路。
“主任,咱们怎么走?”
小秦的声音虽然很轻,但荆涛还是听到了。
显然高峰也不知道怎么走,因为荆涛没跟他说去哪儿。
高峰回头看着荆涛,刚想张嘴,就听荆涛说:“去高铁站转转,我听禾州的同志说,他们通往咱们这高铁站的路快修通了,真没想到禾州的动作如此之快。
高峰说:“星期天我带着媳妇去转了转,再有几公里就跟咱们境内的公路接通了,只是……”
荆涛见高峰欲言又止,就问道:“只是什么?”
高峰说:“只是高铁站启动的事,上级还没有批。”
“是啊,这个事我没怎么催,毕竟市里为此专门成立了一个小组,指派一名副市长负责,我如果催得太急,好像不太合适,再观察观察吧,等咱们将周边设施和条件完善后,就要加紧做这事了,水泉县那边似乎没有太明显的动作。”
高峰说:“是啊,我和那边的熟人打听过,他们对此的确不积极,成了就搭便车,方便了水泉东北部的百姓出行,不成,对他们也没有什么损失,那里的老百姓无非就是多走几十公里的路,不像禾州那么给力。”
荆涛说:“如果按既得利益划分的话,禾州不如水泉获益多。”
高峰说:“但禾州领导的眼光看得远,加之是你的家乡,他们无条件选择了支持。”
荆涛听了高峰的话,立刻想起张维曾经托付自己的事,那就是他想动动,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在禾州已经“雄踞”多年,待的越久,越没有干事的冲动和激情了,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唯恐一步走错,就断了职业生涯。
其实,张维的问题主要还是受了邢文辉的影响,他是邢文辉提上来的干部,自然就被刻上了邢文辉的烙印,如今邢文辉已经锒铛入狱,他曾经的老同事老部下,有不少的人被牵连,张维还好,没有大的问题,有一些小问题但不足以被处理。
试想,面对自身这样的面,张维能不寻求新的庇护吗?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省报的司锐把张维介绍给了荆涛,当然,也肯定介绍给了郑玉德,但郑玉德从未表露过。
林长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