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专门过来的？”吴泊雨给苗嘉年倒茶，递烟，一系列程序走下来，这才开始谈正事。
“没办法，有些事我是需要和你面谈的，那个叫卫语堂的，跟了你多少年？”
“嗯，有个七八年吧，嗯，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咋了，我之前说的不够清楚？”
苗嘉年摇摇头，说道：“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他跟着你的这些年，和洪杉杉有过接触吗？我看他的履历上说，他从你这里辞职之后就出国了，出去之后都干啥了，你知道吗？”
吴泊雨一愣，看向了天花板，好一会才说道：“我去洪家看望洪家老爷子的时候，有时候会带着他，至于说他和洪杉杉有没有什么联系，我确实不知道，嗯，他从我这里辞职后呢，说是要去英国找老婆孩子，继续留学，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偶有节日问候，我们也很少深聊了，我也是刚刚知道，洪杉杉死了，唉，这和卫语堂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