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覃走后,沈清绪拿着红本本比划,一脸怪异的看着他。
“我就说你怎么突然结婚了……”
虞宴拿过红本本锁进抽屉里,重新戴上了眼镜,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模样。
“初来乍到,想吃什么?”
时深洗完澡出来,她坐在床上有些紧张,领了证,这些事情就是必然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房子里十分的安静,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掌心也微微沁出了汗。
她做着深呼吸,告诉自己没关系,虞宴那么好看的男人,就算是睡了也不吃亏。
终于,车辆驶入庄园的声音响起。
时深忙跑过去看,车已经开进了地下车库。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咚——咚——
如同雷声那般密集。
大约过了五分钟,她看见房间的门把手动了。
虞宴走进来,惊讶道:“在等我?”
时深不敢抬头看他,“今天不是新婚夜……”
虞宴顿时了然,有些无奈的笑笑说:“你身子还没好,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
时深脸烫的厉害。
虞宴好心情的勾起唇角,从衣柜里拿出睡袍去了浴室。
时深躺在那张双人大床上,默默靠在边上,淅淅沥沥的水声传进耳朵,她的心思不由得旖旎起来。
她一米七二的个子,而虞宴还比她高了一个头,他穿西装时很儒雅,不像个生意人,反而像是那种书香世家的公子。
尽管做了诸多心里准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今晚会是他们同床共枕的第一晚。
浴室门开了,虞宴带着一身水汽走了出来,头发湿漉凌乱,皮肤也被水汽蒸腾出一种粉色出来。
水珠从他裸露的胸膛蜿蜒划过。
时深看了眼就不敢再看了,身材比她想像的还要好上许多。
他擦着头发说:“公司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完,你先睡吧。”
“哦好。”
见他离开,时深松了口气。
一夜好眠。
这大概是时深这几年来睡过最好的一觉了,她伸了个懒腰,发现床头留了纸条,字迹清秀又不失遒劲,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