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适之闻言一笑,心中甜如蜜糖,口上却轻笑道:“哪里,哪里,我堂堂万卷阁的女婿,又岂能轻易受伤?莫要小瞧了你夫君呐!”
辞君见他又言行无状,不由得又气又羞,一把推在他胸口,嗔道:“得了吧!再这样胡说,我再不理你了!”俏脸别在一旁,瞧也不瞧张适之。
见又惹恼了辞君,张适之颇为无奈,只得求饶道:“好了,好了,我错了,还请孟大小姐责罚,小道士绝不躲闪。”
辞君扑哧一声笑了,一把扯过张适之,双双坐在了胡凳上。辞君道:“昨夜你哪里去了,好教我担心一夜,真是不让人省心呢!”
张适之简略讲述了昨夜桃源庄的奇遇,两人均叹息不已,想不到这长安附近果真是卧虎藏龙,时时刻刻都得小心才是。
辞君思忖片刻,忽然问道:“想来那红姑娘应当算得上绝代佳人了吧?”
张适之恰巧正在回想红娘子火辣爽利的飒爽情态,忽听辞君这么问,不由得心里发虚,道:“呃,红姑娘的确颇有风姿,不过远远不如你啊!”他言罢才想起辞君此话的真意,可惜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辞君哼了一声,道:“小道士,我瞧你适才提起红姑娘时,眼中忽然闪起亮光,便知你这小道士动了凡心。不过,本姑娘可不和她比,你自认是孟家女婿,便谁也抢不走。”说着,目光灼灼地盯着张适之。
张适之心一横,大胆地与辞君对视起来,诚恳地道:“辞君,你说得对,我是谁也抢不走的,你也一样。昨夜在那地洞之中,我真有些担心,怕再也见你不到了呢!”
辞君一把拉过他的手,轻轻摩挲着道:“好啦,咱们是江湖中人,又不是什么痴男怨女,说这些太酸了些。再说了,咱们早已生死与共,不必在口舌上多费功夫。我呀,只盼着陪你了了大事,好回到玲珑山隐居去呢。”
张适之闻言心中一阵暖流涌动,颇有些激动地道:“是啊,我师门血海深仇尚未得报,师祖遗命也未能查证落实,便只好在这江湖上晃荡,实在是连累你啦!不过,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