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伸出手,话没说完,男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将奏折一盖,正正盖住了那朵娇弱的小黄花。
“何事?”
他嗓音清凉听不出多余的语气。
娇娇心底暗暗笑出声,面上冷哼着收回手:“算你识相,没什么事,就是来告知一声我要走了。”
闻言,夙墨渊眼神瞬间变得阴鸷,语气危险:“去哪?”
娇娇想他们没相认之前果然做不到正常交流。
她和他现在相处的态度很怪,想对他好但又身份不对,想克制些可又难以按耐住本能对他的亲昵。
他也是,虽然事事都依着她,但某些时候又保持着疏离,待她因为他的疏离而克制着爱意变得客气些时,他又莫名其妙的对她产生了一些肢体接触。
怎么说呢,他很奇怪,摸不透他想法的她也变得奇怪了起来,不知道之前他跟媚娇娇怎么相处的,可现在的她只是她而不是媚娇娇,所以难免有些行为在他眼里可能会奇怪些的。
虽然娇娇也并不知道他对她是什么想法。
她就是吃亏在了没有他们两个先前相处的记忆!
想着,娇娇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还能去哪?当然是出宫了,别想出尔反尔,我不认的。”
“嗯,孤知道了,去吧。”
夙墨渊误会了,但他没解释,垂了眼帘,遮住眸底的那一抹幽暗神色。
他现在很奇怪,明明在先前从未有过的变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无迹可寻的变了,某些瞬间总会无意识的牵扯着他的情绪。
等他反应过来大脑却已经作出了短暂回应。
他十分确信,心底一直念着的想着的人从来没有变过,只是在几个不受控的思绪里,有些行为不由自主地就拨动了他的心神。
见男人垂首目光落在了他手中的一奏折上。
娇娇琢磨不透干脆就把他暂时抛到一边。
她好奇低头,视线划过那奏折,又快速扫了一眼旁边另外几本打开的奏折,怪她视力好,‘水患’二字出现的频率极高,她只一眼就捕捉到了个大概。
张了张口正要询问。
“殿下,芷瞳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