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还不都是放不下我这个轻生过的孩子吗?
学校空气一如既往的好,鸟儿在枝头蹄叫歌唱,喵学长在晒太阳,等待爱喵人士投食,也有的躲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它们在交pei交的朋友。
来学校之前还得去几个地方,先是教务处,然后心理室,再就是找辅导员。
无非就是想看看我状态,尽管很不耐烦,但还是控制情绪,免得他们反悔,回头把我开了就得不偿失了。
让他们都看了一遍我才回寝室。
新添的洗衣机给我一种怪怪的感觉,我进去,他居然跟我说话:“怎么来了个陌生面孔?”
不用想,这洗衣机应该是寝室里那位暴发户室友买的高科技洗衣机,我说:“你好,我不是新来的,之前请假,资格比你老,所以你得叫我哥。”
“好咧,大哥好,我叫发弟。”
“你好,你好,我觉得你应该叫发哥,我叫华仔。”
“你不会觉得自己很幽默吧。”
“幽默不幽默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会说话的洗衣机是真的吵,我在想办法把你弄哑,对了,值得一提的是我是全能怪,物理更是满分,对电力,人工智能有研究,论文就想写一下人工智能的拆解。”
“哟哟哟,很厉害的样子。”
“你猜我在找什么?算了,不猜了,我直接告诉你,我在找绝缘手套和电锯。”
“华仔饶命,小弟错了。”
“乖,知道错就好,你可以闭嘴了,我想静静。”
“冒昧问一句,静静,是谁?”
“是尼妈。”
“好咧,爸爸,你饶命,儿子闭嘴。”
发弟总算不说话,我躺在床上,想着幻境里经历的,想到爷爷奶奶,赵舒婷,还有就是这几天遇见的刘红,那个鬼婴。
他去了哪里?找到自己生父后又该怎么做?
想着想着,我觉得自己眼皮有点重,慢慢就睡过去了。
“觉哥,我们永远不分开哦,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们这辈子都不分开。”
“可我不是人啊,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