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大同的事,叶布舒让杨善、罗硕任大同的正副总管。随后就踏上了回西安的路程,有很多事情正等着他去完成。
路上,在车里的大福晋果西楚喀看着叶布舒的一副忧虑的神情,便关心的问道:“王爷在想什么,还是为大同的事儿吗?”
“和大同有关,却不是为大同一个地方的事?”
“王爷把可把我说糊涂了。”果西楚喀笑着说道。
“是这样,这件事儿中有个叫吴三宝的小捕快,他审起案来得心应手算是个人才,大同府的府丞和推官都远不如他。”
“王爷要觉的他有点本事 ,提携他一些便是,用的上这么思考吗?”
“清随明律,官和吏地位泾渭分明。这些小吏再有本事也是当不上官员的。本王在想,这天下不知有多少个吴三宝式的人物被埋没了。本王提携一个人容易,可如何提携这天下的人才,才是最难处。”
果西楚喀听罢笑了笑:“原想着要为王爷解忧一二,却不想让王爷更加忧心了。如果两朝都一直就是这样,必有它的道理,王爷照着做就是了。”
“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别看这些小吏,他常年与百姓打交道,朝廷的税收,发布的律法都要他们最后去落实。这样一群人精,如果看不到希望,最后只能去捞钱,要捞钱必定要坏了规矩。”
“王爷担忧的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是吗?”
“也是,也不是。本王只是在想,汉、唐时期为什么没有如今的什么师爷和胥吏行当,是因为那时官和吏的分别没有那么分明。只要有才能,吏员也可以被提成朝廷的高官。”
“王爷是想要人尽其才,是吗?”
叶布舒点点头,表示认同:“汉唐时武人可诗文。文人也能带兵打仗。才有了出将入相的说法。而你看这如今,书生以孱弱为荣,武人见文生也自觉低人一等。”
叶布舒说到这里,大福晋果西楚喀没有再接话了,因为叶布说的这些她也不明白了。他只是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心里为帮不上叶布舒而有所自责。于是他便转移了话题,好让叶布舒